2010年7月5日 星期一

聽一首歌


怎麼,有一陣子就會很喜歡一首歌,就像掛在樹上,搖搖欲滴,熟透卻永遠不會軟爛的葡萄,硬挺挺的濃稠紫的,帶點神祕的在那兒。你總以為,隔天她就會因陽光、溫度、時間的搬運而掉落,她卻已經因為某段時間的極度偏好,而在記憶中偷偷的留下了記號。


只要前奏一下,心就軟靜了下來,而開始有了溫度。

歌曲映現著心境,簡單的歌詞與編曲,最能觸動。如果說,搖滾樂有社會改革思想的話,那在音樂上,我無疑是個自閉兒,就只喜歡可以說動自己情緒的歌,絕對個人,沒有大愛理想主義的,那種音樂會讓人以為,人生這樣就很好了,不用吶喊、不用聲張,靜靜走下去就好。

隨著蠟燭支數的增加,回憶的資料庫豐厚了,我聽起了說從前的歌。文字搭上曲調,腦袋瓜配上聽覺,讓過去凝結成加了柔焦的畫面,濛濛的介於真實與想像之間,順著身體流入、流出。隨即進到意識之海裡,被加了糖的記憶給包覆著,黏稠的恰到好處。苦澀轉為甘甜;愉悅醞釀甜美。

時間走了,到哪裡去了呢?她一直在作用著,予人溫暖與啟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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