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9月14日 星期二

打包

從馬公坐往吉貝的快艇上

開始打包了。

從前有段時間,每一、兩天就得上飛機、住旅館,打包成了家常便飯、不須思考的工作能力,在那一年的訓練下,讓我自覺自己整理起行李來,又快、又不易遺漏(雖然有人不認同)。尤其短期旅行,幾件快乾衣、盥洗用具、保養品、幾本書,加上一個好用的大包包,拖著或揹著,就能走了。

2010年8月6日 星期五

梳理企鵝的人生

早上起床,失了一點心,已經好幾天都睡超過十點了。趁著放假,刻意把過去調鬧鐘、聽著惱人音樂醒來的習慣給去除,希望可以讓不容易好眠的自己多睡點。但情緒卻趕不上理智,在連續幾天都睡過了十點,發現自己已經快要沒有早上後,我終於被罪惡感啃噬到整顆心都亂了起來。

2010年7月21日 星期三

我的私房旅行(上)




可不可以
不要跟著人群、順著指南、趕著行程;
不要急著離開、忙著拍照、瘋著購買。

只要
緩緩的看、靜靜的聽、輕輕的聞,
就好。

我的私房小旅行(中)

旅途中
  
    非假日時,十分是個十足的寧靜小鎮,街道上只有少少的人,且大多是上了年紀的那種,時間在此凝結成一個個,很有詩意的畫面。也唯有在這個時候,空間留白時,才可以好好的留意這個小鎮。十分的地名,後頭加上什麼都好聽,這裡有一個「十分愛家」茶坊、「十分幸福」咖啡廳、「十分悠閒」雜貨鋪、還有一個「十分機動」(激動?)警察隊。

我的私房小旅行(下)


我的生活小旅行:捷運裡的上班路

      一如往常,沒有聽到鬧鐘聲,隨著生理時鐘的不安,總是那麼趕的,抓在最後一刻,遲到的邊緣裡出門。

      坐上腳踏車,飛快的往捷運站裡騎,走著每日的路線,拐了個彎,面向個大路口,這是從家裡到捷運站前的唯一紅綠燈。

2010年7月5日 星期一

聽一首歌


怎麼,有一陣子就會很喜歡一首歌,就像掛在樹上,搖搖欲滴,熟透卻永遠不會軟爛的葡萄,硬挺挺的濃稠紫的,帶點神祕的在那兒。你總以為,隔天她就會因陽光、溫度、時間的搬運而掉落,她卻已經因為某段時間的極度偏好,而在記憶中偷偷的留下了記號。

2010年6月18日 星期五

今天,我還是來了


雖然讀書會臨時取消了,但我還是來了,窩在暫時屬於自己的小方桌裡,回應著心理的召喚。

2010年6月6日 星期日

大直橋米粉湯


大直橋旁有一間好吃的米粉湯,明天划龍舟之前去吃個早餐好不好?那是我從小吃到大的店。

2010年4月5日 星期一

暗夜軟件

凌晨三點半,在蚊子的嗡嗡聲中醒來,沒有梳洗,就往客廳走。拿著兩本這兩天要看的書,回應著貓咪如孩子般的撫摸需求,先從頭,柔滑至背,順向尾椎,最後到脖子。今晚沒有咕嚕聲,只是瞇著眼,恐怕,我吵醒了他們。

2010年3月30日 星期二

春季的彈跳土豆

在2010春暖花開的時刻

土豆人開始和影像交流

我們不只讀書,也閱片

讓文字與影像聚合成同一主題

2010年3月26日 星期五

兔子與巴士


在急著什麼呢?能不能慢慢的,有自己的步調,一種舒服、緩慢、卻又不會追不上別人的步調。

不是氣喘吁吁的跟在巴士後面跑的那種,而是走在另一條平行線上,可以看到她們,卻知道彼此不會有交集的那一種。

2010年3月3日 星期三

老朋友

最近好嗎? 這不是問最近幾天的事,而是,很久未見的你,好嗎?

想問的其實是,在經過時間阻隔後的數年相見,現在的你是否很好?

2010年2月25日 星期四

府城行春


今年過年,南台灣的太陽似乎也跟著放了假,天氣陰陰冷冷的。從台北帶去的一整箱衣服全都無用,牛仔短裙、絲質長裙、針織七分袖、粉紅小洋裝全都掛在衣櫃裡藏冬,唯二的兩件薄外套也抵不過外面的冷冽寒風,今年過年,光是保暖就來不及了,很難好好妝點自己。連帶的,心也跟著平實起來。

2010年2月4日 星期四

減法 日子


這三年,搬了五次家,每一次的移動,總要勞師動眾一番,無論身體、心靈都是。

2010年2月1日 星期一

粉底液的味道





相信嗎?嗅覺可以領人回到過去,挑起記憶,回到某一段的時間,那個難以忘懷,想起來覺得很珍貴的時刻。

2010年1月31日 星期日

狗兒會失聲嗎?

今天的天氣熱的令人發昏,清晨五點,隔壁房東的狗就開始疵牙列嘴的叫,室友笑稱他其實是個母雞,總是在相近的、美好的早晨時光裡,擾人清夢,從過年到現在,一個多月了,我總在睡得恍惚中,聽到狗吠,嘴裡喃喃的說著:「吵死人了!」,表達沒有絲毫攻擊能力的不滿。

分不清是現實或是夢境,從千千(那隻狗名)來到這裡開始,我就習慣在清晨裡作夢,夢裡常有狗聲,但不是追不到他,就是看不到他,只聽到聲聲狗吠,有時很欺厲、有時很凶猛、有時像狂歡、有時在需索......大部分只有千千的獨腳戲,據說好像是有鄰居報警,房東覺得該出來作點什麼了,最近也開始加入戰局,千千狂叫,房東大罵、狗吠、人吠、人叫、狗叫、雙倍噪音、雙倍的精神轟炸,人、狗奏鳴,百分百的擾人清夢。

「你今天早上有沒有聽到...」成了最近和室友見面時的問候語,千千很奇怪,總是在早上五點多開始「發聲」,之後會有一到兩小時的安靜期,大約九點再開始活絡,因為睡的斷續、恍惚,所以需要靠著他者來彼此確認,究竟是夢境?還是現實?今天得到的答案是:「除了房東外,房東小兒子也來湊了熱鬧,一直喊著,再吵就打死你!」怪不得今天起床頭重得很,在迷濛中,不但得忍受吵鬧,還有不堪入耳的難聽字眼。

每次出門,見到了房東,那中年善良老婦人的模樣,讓人不忍苛責,禮貌性的暗示,卻屢屢換來房東的自怨自艾:「我們的千千其實很乖,只是有時候會叫,幹嘛有人要報警」,建議送給別人養,房東女兒卻說:「這很殘忍耶!到時人家覺得吵,把他安樂死!」,是啊!真的很殘忍,對我們這些一樓住戶尤其,千千在屋外叫,隔著一層門,我在屋內哀嚎,全身重的很,充滿無力感,只能裝上耳塞、蓋起棉被、睡前關緊窗戶、企圖把自己隔絕起來,只為求一好眠。

但,聲音所具有的穿透性,卻穿過屋外的門、房間的窗、耳裡的塞映生生莽撞、唐突的闖進,這就像是每到聖誕節、過年時,購物商城總會撥放的節慶音樂,在空氣中裝飾著節日的氣氛:亦或是,跳樓大拍賣與週年慶時,大聲公的喊叫,或百貨公司介紹好康的廣播,總是可以穿過層層人牆被聽見,甚至走在門口,聲音都會由內流洩而出,吸引著門外的人,循著聲音,走入店內。不像視覺一定得在一定不遠、眼睛可及的範圍被看見的限制條件,聽覺,總是可以穿過層層限制,即使阻隔一睹牆,都仍有機會召喚著另一頭的慾望,聲音的穿透性,與製造氣氛的能力,總是在日常生活裡顯現,尤其是資本主義世界裡商人的使用。

「千千,不要再叫了!」,小狗的汪汪聲卻依舊挾持著聲音本身所具有的穿透優勢,像海浪般一捲、一捲的襲來,當你以為浪頭過去,正準備享受風平浪靜之時,一波毫無欲警的大浪卻又迎面撲來,來個正面一擊,不似海潮可以看天氣預報、陰晴圓缺,千千的叫聲絕對是恣意、隨性、除了每天準時開始外,其餘的,就只能看狗兒的心情了。

不知道狗世界裡有沒有失聲這回事?

2010年1月28日 星期四

沒有經歷過的,1949




昨晚,當我讀完大江大海,闔上書時,百感交集。在這樣的一個時間點,在他們即將都要一一凋零前,說起這個故事,不只是對逝去時代的一個回憶、對經歷者的疼惜、也是無比珍貴的歷史紀錄,尤其,在這個時間點。

2010年1月4日 星期一

我的印度朋友(上)


你心目中的印度是個什麼樣的地方?
是猜題節目裡人人皆想一緣富翁夢的解脫貧窮
還是寶萊塢的歌舞片或商業雜誌下的金磚四國

地理上的印度,坐飛機,六小時可抵達;心理上的印度,像一個神秘的國度,除了電影、舞蹈、宗教外(即使這些我們都所知甚少),他還是個什麼樣的地方?

我的印度朋友(下)

用手吃飯VS.用筷吃飯

吃飯時,5根手指都得並用,吃ㄧ口拌一口,將飯與醬汁攪拌均勻,以大拇指除外的四指當作湯匙將其鏟起,以手就口,就在人皮湯匙快到嘴之時,將大拇指往前一推,順勢將食物送入口中。